2014年2月17日 星期一

浮生若夢

    浮生若夢。
    她走了。你的人生還未結束。
    但夢卻醒了。

    距離ㄚ頭離開至今,究竟多久了呢?
    二月紅有些茫然。
    窗外正下著雨,黃梅時節的雨水總是沒完沒了地下著,彷彿沒有結束的一天。如針般的細雨將梧桐葉打出一曲哀戚的調子,在無人的庭院中迴盪,然後落進土裡,消失無蹤。
    細雨濕衣看不見,閑花落地聽無聲。
    寂寞嗎?或許吧。
    悲傷嗎?或許吧。
    心情究竟該怎麼描述,二月紅並不知道。腦海裡早已刻成身體的一部分的戲詞,竟翻找不出半句能述說自己的心境。
    要說寂寞麼,似乎不太準確。寂寞是由於明確體會到孤身一人而產生的心緒,但ㄚ頭還在──名義上是不在了,這點二月紅是明白的,他還沒瘋──只是ㄚ頭不曾離開過,她常坐的那張椅子,仍擺在書房的角落,每當二月紅在查看帳本,她便會靜靜地坐在那裡,手裡縫補著衣裳。偶爾起身為二月紅替換冷去的茶水,放點吃食在他手邊,將查閱完畢的帳本整齊地疊成一落,細細地磨著墨,上好的墨條蘸著水,在硯臺上幾乎不發出一點兒聲響。ㄚ頭磨出來的墨黑極了,和她的雙眸一般。有時翻查的時間久了,ㄚ頭斜倚著一旁的小桌小憩,二月紅便會放下筆,輕輕地將披風披在那柔弱的身子上,然後──
    沒有然後了。
    如今二月紅也查帳,只是在帳查完前不吃不喝漸漸成了他的習慣,寫字的墨淡了,儘管總如此想著,磨墨時仍會犯懶,草草磨了幾下便將就著。偶爾抬頭往那個角落看去,想著是否該給那人添衣免得著涼,然後──
    ──然後一愣,凝視眼前空蕩蕩的桌椅,半晌才默默回頭,繼續手裡的動作,然後想著,如今沒有需要為她添衣的女人了,這習慣真得改改,省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。
    然後,感到一絲淺淺的悲傷,悄悄地從心底流過。



老九門裡面我最喜歡的一對就是二月紅和ㄚ頭。但我卻遲遲不打這對的文──一來是覺得自己沒辦法寫出我要的感覺,怕毀了他們倆,二來是我覺得我打了會很難過。
念書念到好煩,而且只要一念書靈感就源源不絕真的很討厭(欸)所以就想說來試試看......
......媽的,我果然很難過(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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